和上官晓月。对,我必须再说明一下,这‘五天’两个字,不是你说的,是上官晓月说的。”
上官少雄吁出一口气,身边的大半都松懈了下来,“既然是她说的,你应该去问晓月呀。”
秦多多很是严肃,凝视着上官少雄:“虽然是晓月说的,但你随后答应了一句,嗯!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对晓月说的事情心知肚明。而且,这‘五天’这件事情,跟你有关,否则,晓月不必跟你说。”
秦多多分析的头头是道,字字在理。
上官少雄只能耍无赖了:“我记不得晓月说过什么五天六天的了,就算说过,也不该是什么大事吧?很可能她要让我五天后去办什么事吧?唉,她的事情特多,今天这样,明天又那样,那丫头,就是个事儿精。”
秦多多却清楚地指出:“上官指导员,事情似乎不是这样的吧?”
“那你说,是什么事情?”
“我已经知道了,就看你老不老实了。”
秦多多审犯人的口吻,让上官少雄很是不舒服。
他将外面的浴袍一脱,光裸着上半身就上了床。
要是换上平时,秦多多会异常的兴奋,会兴致勃勃地讨要“军粮”。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