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蒙了。
清醒过来后,感觉却很复杂,就像打翻了五味罐。
这罐里头,有欣慰,有轻松,有解脱,还有一味,上官少雄不愿承认,那就是,酸味!
他没想到,在听到秦多多夜出寻欢的消息,自己的心里竟会泛起老陈醋的味儿来!而且,这味儿很浓烈,决不是刚酿了一个月的新醋。
至少有一年半载的了。
“管她上哪,跟我无关!”说着,上官少雄就要挂断电话。
这头的上官晓月有些不乐意了,哥的语气和态度与以前不同,生硬不说,还有说不出来的生疏感。
“哥,你难受了?”上官晓月酸溜溜地问。
“有什么好难受的?她在家我才难受!”上官少雄幽幽地说。
这话,倒是真话。
一想到秦多多在家,在家不停地给自己打电话,口口声声叫交军粮,上官少雄便觉得自己的心要爆炸。
这话,上官晓月也爱听。
酸味,顿时消失。
上官晓月娇俏地说:“哥,别难受,有我呢。”
嗯。
“哥,还有二十五天。”
“我知道了,”不知为什么,上官少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