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了,轻而易举握在手心的江山当然不珍惜,为了皇位不惜残害手足,手中既无传国玉玺也无先皇遗诏,他根本得位不正,卓氏不堪为后,李绩也不堪为帝!”
“陆大人!慎言!慎言!”
有个老臣听到陆十宴这大逆不道的
话都要急哭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让他住嘴,差点一口气没顶上来。
几日来困扰朝臣们心中的疑惑此刻被陆十宴就这样毫不顾忌地捅破了,顿时有些人心不稳,可即便再不稳,丰京依然是李绩的天下,皇宫依然是李绩的天下,他们不可能跟着陆十宴一齐质问李绩。
但这样微小的怀疑种子能在心里中下,也够了。
李绩忽然伸手把容卿拉到自己身后,瞥了一眼围在外侧的金翎卫,得了眼色的金翎卫刚要动作,空中突然响起凌厉的破风声,浮云遮挡烈日,天庙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李绩抱着容卿向旁边一躲,利箭擦过两人,“锵”地一声钉在祭坛上。
“你说什么?”
利剑“锵”地一声刺入墙缝之间,距离李缜耳边不足一寸。
烛火骤然熄灭,密道霎时陷入黑暗之中,沈佑潜终于撕裂嘴脸,眼眸中迸发吃人的恶意,死死盯着李缜。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