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发生了何事?”
“江南道率先举旗讨伐景王,朝廷已经有了动作,他们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得知节度使大人身在充州便带兵围困,我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出来,两位兄弟快带我进去了,见了参见他就什么都懂了!”
那人说完,守将再次交换了眼色,没有因为那人的说辞而放下丝毫戒备,反而怀疑更深些,其中一个低头沉默片刻,看向那人:“节度使大人……哪个节度使大人?”
“自然是江南节度使刘大人!”
他刚说完,肩膀上就搭了一个东西,他立刻噤声,低头一看,铁枪尖已经快要抵上他的脖子了,他愣了愣,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再抬头时满眼不解:“两位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个守将嗤笑一声,不屑地看着眼前之人,往旁边呸了一口唾沫:“呸,就你这样的杂毛还敢骗你爷爷我?说,是哪里派来的奸细!”
“说!”另一个也呵斥他。
传信之人开始慌张起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两位爷再不通知参将大人,充州营就要被一网打尽了,刘大人和楚王都会送命!”
“哈哈哈哈,还在这演戏呢,不见棺材不落泪,”守将用长/枪尖拍了拍那人的脸颊,像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