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瓶,放到棋盘上,萧芷茹低头看了看,突然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慢慢扩散,最终变成疯狂无章的大笑,她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陆淑妃死的时候,她应该还是不甘心,”萧芷茹拿过那个玉瓶,打开之后,毫不犹豫地仰头灌下,“我们都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像陛下那样的人,原来心中是藏着挚爱的。”
“这听着有些讽刺。”萧芷茹红着眼睛,淡笑着看着容卿,仿佛在反问她“你觉得不是吗”。
“后宫里从不言深情,因为对一个人神情,就代表要对其他人辜负,我但望他能风流花心,雨露均沾,也不想做那个无足轻重,在他心里只是一件摆设的人,但是,我们在他心里,就是一件摆设,这我早就知道。”萧芷茹仰着头,好像不愿意在她面前哭。
可是说到委屈时,谁也不能生生忍住眼泪。
她蹭了蹭眼角,发出一声嗤笑:“不是我愿意成为他的女人的,族人将我当作筹码一般献上去时,他也不曾拒绝啊!却叫我不要动心,怎么能这么卑劣?”
“到头来,原来他心中早有意中人,说不是真心,却又是真心的,只会让我更
加无地自容,而这种无端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