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大恨在里面,外人很难说得分明。
“人非草木,也非圣人,这怪不得三哥。”
李缜忽然看向他:“你常问我怎么不去四弟面前亲自问他,连寿宴都躲着不见,其实不是他不想看到
我,是我无颜面对他而已。”
……
“陛下为何对缜儿如此冷漠,你从没有过一点疑问吗?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缜儿处处看陛下不顺眼,对他厌烦至极才对吗,可两人的态度一直都是反过来的,”陆宛瑜擦了擦窗上的水渍,“陛下,其实早就知道真相了吧。”
容卿被她这句话问住了,一时间竟无言反驳。
她心中就没一点疑问吗?其实是有的。
从前是不敢问,后来是无意问,于是也便这样相安无事着,从不去触碰上一辈人的恩怨。知道得越少,过得越轻松。
“当日冲撞的确是一场精心谋算,只不过谋算的人是徐昭仪而非萧淑妃罢了。”陆宛瑜轻缓地叹了口气,将几乎要跃进窗内的绿折下来,伸出去的手立时就被雨水打湿了,而刚说出口的那句话,就像湖水上掠过的清风,漫不经心吹拂而过,只留下一圈圈涟漪。
堂中静得只剩雨声。
容卿看着前面,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