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陛下这哪是不在意,他们私底下说过的话,陛下都一一记在心里,就等着合适时机收拾他们呢,因此众人都对此讳莫如深,没人想在朝局日渐安稳时被扔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这件事也只是激起一个小小的水花,之后就再无声息。
沈采萱今日破天荒用功了一次,很早就抄完了书,正想着要出来吹吹风,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不远
处多了许多侍卫。
“这是怎么了?”她踮起脚眺望着东阁下面的衡元殿。
早晨过来时也不见气氛如此凝重,她难得认真,在里面两耳不闻窗外事,还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随行的宫人一直跟她在一起,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摇头回话,刚张口,从台阶下忽然跑上来一个提裙的宫人,来人她们认得,是玉照宫的人。
“姑娘,”那人气喘吁吁地行到近前,恭敬地弯了弯身,“娘娘让奴婢来传话,说今日姑娘不必在东阁看书了,姑娘先回玉照宫吧。”
沈采萱听后面色一喜,但很快喜色就褪去,她转头看了看一派肃杀的衡元殿:“跟那边有关系吗?”
宫人将腰弯得更低了,没有答话。
沈采萱笑了笑,也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