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就不能耽搁了,毕竟避子的汤药喝得越晚作用越小,最好能保证是在房事过后的三日内……烟洛把药煎好了送到容卿跟前,没见到对方苦着一张脸,自己反而犹豫了:“娘娘真要喝么?蕲春说这药喝了伤身。”
烟洛的话还没说完,容卿直接将玉碗接过,什么话也没说,仰头咕咚咚,跟牛儿饮水似的,一碗全喝了,玉碗拿下之后,容卿却是没了刚才的豪气,此时扁着嘴,面容极其扭曲。
“蜜饯!”
“这呢!这……”烟洛赶紧递上去,容卿吃下两个蜜饯后才
觉得口中苦味散去些,漱了漱口,又接连吃了好多蜜饯,刚才那个果断的模样,只是怕自己稍作犹豫就喝不下那整碗汤药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古人诚不欺我。”容卿嘀咕一句。
烟洛犹豫是担心她的身体,可看她虽怕苦却还喝得这么果断,也明白她的决心了,再没说什么。
容卿喝完药之后便有些怏怏,精神头不是很好,面色也很难看。
夜深雾重,窗子都关严实了,灯烛缭绕,眼前虚晃着幻影,容卿沐浴更衣后从侧室出来,脸色越发不好了,她径直往床那边走去,烟洛见她就要安寝,一直憋在心里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