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龙袍……嗐,他也不指望。
好在自己有手有脚,李绩摇了摇头,自己怎么把龙袍脱掉的,又怎么穿上,等到他这边打理好了,容卿已经让人传了早膳。
李绩几日没好好吃饭,清早闻到清粥的香气都觉得食指大动,今日不用早朝,所以他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看着容卿喝完半碗粥,才将将扭过头看了看他:“四哥是不是也没用早膳呢?”
真稀奇了,两个人从同一张床上醒来,怎么还能问出这么愚蠢的话,根本就是要故意说着来气他,可李绩听着她好不容易跟自己说了一句话,竟然打心底里高兴,高兴是高兴,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分毫,李绩撩袍坐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嗯”。
容卿继续喝剩下的半碗粥:“四哥不打声招呼就来,这边没准备您的饭。”
李绩眼皮一跳,额角上爆出两根青筋
,但观她精神头尚好,还有功夫跟自己耍脾气,总比冷冰冰地全然无视他要强,暗自咬了咬牙,顶到胸口的那股气又咽下了。
“那便不用管朕了。”他说了一句,又觉得椅子上像长了钉子似的,如坐针毡。
他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转过半扇身子看了看容卿:“一会儿东苑马球比赛,你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