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但娘娘当时年纪小,身体弱,损伤依然不可逆,后来又因为经历重重打击,身心倍受折磨,胸中郁结无处排解,才致使引发一系列类似癔病一般的症状。”
“致幻损脑的毒药?”
李绩复声问了一句,话音一出,脑中闪过一抹光,他已马上找到了症结所在。
容卿唯二接触过毒药,一次是小秋要杀她,剑上淬了毒,一次便是她给父皇下毒,而每一次下毒时,容卿都会亲口尝过羹汤,再给父皇端上,以此来减除父皇的猜疑。
小秋下的毒,他已经解了。
而给父皇下的毒,的确会让人易怒暴躁,产生幻觉。
所有的一切都对上了。
“此病,可解?”李绩有些艰难地问出这句话,他甚至有些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张院使沉吟片刻,从地上爬起来。
“容老臣为娘娘把个脉。”
他露出认真的神色,从药箱里拿出脉枕,垫上手帕后诊脉,又看了看她的眼睛。
神色比之前更严肃。
李绩也不禁提起了心。
张院使忽然转身看向烟洛:“我当初给娘娘的药,现在还有多少?”
烟洛急忙拿出玉葫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