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直接问他:“玉照宫那边怎么说?”
“小的没见着娘娘, 是烟洛传的话, 说娘娘还是不开心, 很早就睡下了,小的看寝殿那里灯火都熄了,也不敢打扰娘娘休息, 只得回来复命。”
王椽说完,李绩的脸色沉下几分,昨日他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告诉烟洛如果容卿醒过来要知会他,可是今日一整天都没动静,再去传人去问,谁想到人又睡下了。
这是躲着他不肯见他呢?
如果是因为那天他有些过分的话,实在不应生这么长时间的气,何况明日就是封后大典呢,难道要冷着脸给大臣们看?
李绩心头已有些恼火,越过王椽继续向前,走了几步之后,他又转过了身。
说了已经睡下了,他再去又能做什么呢?
李绩往回走,方向是去往宣室殿,王椽对陛下反复无常的变化视若无睹,虽然心中疑惑,却绝口不多说一个字。
走了没一会儿,李绩忽然感觉脸上一冷,刺骨寒凉侵蚀而入,他覆手一摸,看到指腹上有水渍,仰头一看天,已有鹅毛大雪纷飞飘落。
王椽在后头“嗬”了一声。
“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老话果真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