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绩先头说的那些话,沈佑潜此时保不准会气得疯掉。
可是在嬴州并未发现李绩的身影,沈和光对容卿和李缜起了疑心,还不等他召见两人审问,南边突然传来了消息,剑南道出现异动,有兵马调动的迹象,有人传言,说景王李绩曾在越州出现过。
沈和光一听,马上派沈佑涟带兵去往剑南道,昭王屁股都没坐热就离京了,沈佑潜见事情果然就如玉容先生说得那样,渐渐地也放下了心。
而本应该在越州坐等沈佑涟攻打的李绩,此时却在楚王府里,和对面坐着轮椅的人悠闲得下着棋。
“三哥果然就是三哥,人前承诺得好好的,背地里却
作出截然相反的事,”李绩手执黑子,悬在半空中久久不放下,棋盘上战况焦灼,黑白子势均力敌,看不出胜负在谁,他忽然看到个缺口,将黑子落下,而后抬头,“三哥若放不开手,尽管去争就是,何必说一套做一套呢。”
李缜笑着看他,神色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我把我手中唯一的筹码都送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江南道所有人马任你驱遣,加上剑南,燕州,打一个区区沈和光,你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虽然面上带笑,却字字珠玑,话里有刺,李绩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