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盛擎脸上的邪笑,再次绽开。
他在离历南锦还有三四步的位置停下,目光锁在历南锦的身上,眼神显得十分的轻蔑,“我可不就是冲你来的么?跟你们有关的人,谁是无辜?”
“你也就会耍阴招了,六百多年前,你是玩儿阴的,还是技不如人。如今,又要故技重施,蕲盛擎,你什么时候能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跟我们斗?”
“激将法?我不吃这一套的。”
蕲盛擎又看了眼闭着眼清除浓厚阴气的席在天,“说我耍阴招?师兄,那你当年背后暗算我的事,又怎么算?”
言毕,蕲盛擎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打从心底渗出来的恨意。
席在天深吸口气,这才睁开眼,压根就不给蕲盛擎一个正眼,他径自走到历南锦身旁,用结界把历南锦保护起来,这才转了下视线,对上蕲盛擎充满愤恨的目光。
“若不是你修炼邪术在先,又暗中收买军队,想要造反当指挥官,我又怎么会打开师父留下的师门密监?”
“呵!你觊觎师父留下的那套功法有多久,你以为我不知道?装得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怕我揭穿你伪君子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