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历家都够吃一壶的！
想到这些，历南锦烦透了。
他紧盯着历天学，“这段时间，除了那人电话联系你，并且安排你做这做那，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联系方式？”
“没了……”
历天学说到后面，表情有些微妙，好似想到什么，又不能确定的样子。
历南锦见状，连忙问道，“是想到什么了？”
“说不定……你们找他会比找我来理清线索思路更好。”
“谁？”
“冯擎！我的一切行程和事物，大多都是经过他手的，包括这次的事儿，他也是知情。”
历南锦表情一僵，他怎么把冯擎给遗漏了？
当初，历天学离开澜瑞银行后，就立马给人打了电话。
他们虽然隔得远，听不见他跟那人的对话，却也能从他的口型，看个大概。
分明……是在通知人。
而他通知的对象，显然是邵正勋。
如今，邵正勋跟他建立了那样的合作关系，似乎，也是个很大的突破口。
思及至此，他便对历天学说道，“关于冯擎，你了解多少？”
“他？他就是个无聊透顶的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