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是必然的,毕竟,邵正勋现在对他来说,是一颗非常有力的棋子。”
“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么浅显的道理他都不懂么?这么死盯着邵正勋,这反而帮了我们。”
“若是邵正勋没有那个心思,他今天不会出现。他心里,其实应该是知晓,我是被邵正勋邀请而来,并非我主动来找。”
“那他……”
“笼络人心罢了,让邵正勋知道,他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却没有怪责他的意思,让邵正勋领会他的大度,再来,也是种警告,暗示邵正勋,他的一举一动,他都有人盯梢,但凡他有任何二心,他的佣兵团,便会受到波及。”
闻言,祝遥的火气就再也压不住了。
她怒道,“太阴险了!我真是不敢相信,我会是他的血脉!”
“别动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别让孩子感受到你的戾气。”
“戾气怎么了?要让宝宝从胎教开始,就做一个不受人欺负的软弱包!”
“……”
对祝遥这措辞,历南锦也是无奈了。
谁叫他拿她没办法呢?她想发泄就发泄吧!
他摸摸祝遥的头,然后说道,“我们先回家,后面的事情,再找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