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把自己摘出来的事。”
“深陷?”
历南锦眼底尽显严谨,“我可不觉得是深陷,我不管你背后的那股势力究竟想怎样,我只知道,目前我们沧澜国的总统,是墨臧阁下,他在接任总统期间,确实做了不少的实事,我认可他就效忠他。”
邵正勋笑笑,“你也用不着把话说得那么隐晦,我确实是在替墨老做事,不过……”
说到这里,邵正勋的眸色也冷了冷,历南锦也不追问,等他自己开口。
见历南锦不上钩,邵正勋只好无奈摇头,朝他竖起大拇指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你有什么身不由己的?他拿枪指着你做这些事了?”
“他没拿枪指着我,却是拿炮对准了我手底下的所有人。”
“拿你的佣兵团来威胁你?”
“嗯。”
历南锦很想说句“活该”,却也还是忍住了。
大家做事,无非都是有自己的理由和立场,没道理因为他现在被墨老胁迫,就落井下石。
更何况,目前的形势,邵正勋若是有意示好,其实是对他们有好处的。
历南锦自然不会拒绝这么个机会,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这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