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0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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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二人就这么沉默着，好像心有感应一样。

    历南锦见历天学眼眶微红，便朝高寒煜使了使眼色，起身走了出去。

    高寒煜紧跟而上，在关上审讯室大门后，两人去了隔壁的观察室。

    从观察室里，能看到历天学微微顫抖着肩膀，低着头捂着电话，隐隐有抽泣的迹象。

    历南锦摇摇头，心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如今，后悔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