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或者家里的沙发上，直挺挺的坐着。
从旁边任何一个角度看去，都很平静很安详，连眼睛都是睁着的，唇角，还微微带翘，好像在笑，又好像是被人强行拉扯起了嘴角。
高寒煜提及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冷颤，这才继续说道，“当时，我去看的时候，已经是第三个手下遭到毒手了，我听手底下的人说起这事儿，我都不信邪，我这人以前也是百无禁忌的。”
历南锦没有打岔，席在天倒是略微感了兴趣。
他将安全带稍微调整了下，然后微微侧身，扭头跟高寒煜交谈。
“然后呢？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特征？”
“没有了，其他一切正常，就好像他在发呆一样，但是……你是没见到，他那个笑容，乍看一下很正常，可是，你盯久了会觉得，他好像在冲你邪笑，你都不敢跟他对视！”
“你跟一个死人这样对视，不杵才怪！”
前排的历南锦，及时的出声，将车内莫名冷却下来的气氛，稍微打破了些。
“这tm是死人跟活人的事儿吗？我见过的死人还少？”
“……”
历南锦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瞬间就明白，这事儿还有后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