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祝遥走过去，问道：“你在看什么书啊？”
见是祝遥回来了，蕲艾‘啊’了一声，略感惊讶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看清楚她手里的书名，祝遥更为惊讶：“你在看动物百科啊？”
蕲艾腼腆一笑：“哎呀，就是随手翻翻，我太无聊了，你大哥才帮我找了这个，不过还挺好看的，里边的动物实在是太逼真了。”
“逼真？”
“是啊，以前我看到的都是蕲盛擎做出来的式神，它们很像，但终究是假的。”
终究是假的……终究是假的……
祝遥反复咀嚼这句话，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冯擎是蕲盛擎做的式神，那一定是假的，假的人怎么可以在一个公司里待那么久，而且还有身份证什么的，就算这些东西都可以造假，但那个人的表情很生动啊，对着她笑的样子，看起来诡异极了。
如果是个假人，应该笑不出那种感觉吧！
“小艾，你觉得蕲盛擎会制造人形式神吗？”
蕲艾笑道：“祝遥，你想太多了，怎么可能。”
祝遥自嘲一笑：“原来真是我想多了啊，不过那个冯擎为什么要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