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布料,他与她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钱瑞发出娇俏的笑声,闷热的空气,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她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还以为自己发梦,她抬腿|夹|住男人的腰,像跳钢管舞的舞娘,在男人身上纠缠起来。
当她缠上他的腰,男人分开她的腿,用力冲刺。
随即又吻住她的唇,将口中的药片,送入她的口中……
迷|乱的夜晚,激|情的身体碰撞,让酒吧里的气氛达到了巅峰。
……
钱瑞觉得自己做了个长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和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做了很多次,然后她的心里一直在向祝云函炫耀,就算你不要我,也有别人要我。
他们都比你厉害,比你优秀……
可是,等那个男人离开了,她的心里又是无比的空虚。
她的心告诉她,她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她要的只是祝云函!
毫无预兆地睁开双眼,钱瑞看着远处被风吹动的白色窗帘,大脑还在一片混沌之中。
这是哪儿?
她转动眼珠子,环顾四周,她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褐色的墙壁上挂着艳|情的油画,地上是散乱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