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味的躲避,再怎么躲,她依然会不死心,就算现在不能动她,那就从她父亲那边下手吧。”
历南锦摇头:“没用的,我去找过,但是江琨都被她伤了,手还吊着石膏。”
“怎么会这样?”
祝遥只觉不可思议,因为江可再顽劣,也不至于连自己的父亲都伤害吧,她又不是叛逆期的女孩儿。
祝遥忽然联想到“无情”二字。
她恍悟,大胆猜测:“南锦,你说蕲艾说的无情蛊,会不会是下到江可身上了!”
历南锦回想起江可种种举动,沉声道:“有可能。”
“那能不能让席总把那蛊催出来?”
“不能。”历南锦摇头,“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蛊,如果贸然行动,那很有可能会要了中蛊人的命。”
祝遥双眼赤红,好像被钱瑞的鲜血染红,她冷声说:“要她的命又怎么了?她作恶多端,活该的!”
历南锦劝道:“遥遥,她作恶多端,也只能用法律来惩治她。”
祝遥心里很,可却也无力反驳。
“要不然你看看,找席总把蕲艾救醒,解了她的蛊。”
“我正有此意,老婆你同意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