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祝遥问道:“席漫,你知道那个问钱瑞要钱的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吗?”
“我不知道,当时我就是路过看了一眼,我不喜欢围观,反正都与我无关……”
“有关!”
祝遥看着席漫,一脸严肃,“那个买我哥消息的人,很有可能是蕲艾!我实在想不出是谁还会找我哥了,上次她拿刀割云函背上的脓包,因为我闯入,她才没有得逞,我也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割……”
祝遥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怪圈,心乱如麻。
她安静下来准备整理一下思绪,却听席漫道:“你去找钱瑞不就可以问清楚了。”
祝遥面色凝重:“可是她现在正在昏迷中。”
顿了顿,她说:“我们先过去再说吧。”
二人来到距离车祸最近的医院里,祝遥没想到蓝天竟然还在。
没等祝遥开口,蓝天抢先道:“如果你今天不来,我还真觉得自己看错人了。”
“我不需要你看对我,像她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会遭遇车祸,一定是报应。”
蓝天无奈一笑,随即拿出从行车记录仪里拷出的内容,播放起来。
录像里,钱瑞已经醉得很厉害了,但她还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