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否决这件事吗?
祝遥在幻境中经历过失去他的痛,不想真的尝试,急急挽着他的手说:“南锦,我不累,你就听席总一次吧!”
“出去!”历南锦低沉的嗓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
席在天重重叹了一声,拂袖离去。
室内又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有些僵持,有些紧迫。
祝遥想要再说些劝他的话,但又怕再吵架,她不想再吵了,活着不易,用来吵架岂不是浪费。
“遥遥,你胸.口还疼吗?”他一如既往地温柔。
他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她的伤口,她吃痛地皱了皱眉,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她问道:“你故意的吗?”
他斜瞥了她一眼:“是故意的。”
“你……”
她一激动又牵动了伤口,弯下腰,好半晌也直不起来。
“你看你!”他语气中是满满的疼惜,将她扶起,慢慢地躺下,整个过程,他的手法已经轻到不能再轻了。
祝遥仰望着他,良久才说:“你就是故意让我疼,警示我,对吗?”
历南锦不说话。
就知道他是这么想的,祝遥红着双眼,骂道:“你个傻瓜,我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