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时候说过,就算是要走,也要体面的离开。
想到这儿,祝遥不禁红了眼眶。
她快步上前,关切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可他却巧妙地避过了她的接触,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凤目中是冷漠与疏离,“祝遥,爸再错,你也不能把他关起来。”
“哥……”
“我今天是来接他们走的。”
祝云函面无表情说,“他们是做了过份的事,但请你看在这些年养育你的份上,放过他们一次,今后大家路归路,桥归桥。”
“可是哥,你的身体……”
“你看我不也好好的?”
祝云涵说,“都是迷|信而已。”
祝遥始终不放心,又细细地打量了祝云函一番,他似乎真的没事……
那就最好了!
祝遥看向历南锦,说:“南锦,放了他们,不要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坏了爸的名声,让别人以为他滥用职权。”
历南锦双眉紧蹙,似乎很为难。
说心里话,他根本就不想放了这对作恶多端的父女,即将把他们捉来,他就是因为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见历南锦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