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历南锦不同,他一脸斯文,戴着金丝眼镜,白白净净。
虽然他们风格不同,但眉眼之间噙着的生人勿近,如出一辙。
他手捧一个大大的礼盒,透明的那一面显露出礼物,是一座黄金的送子观音象,起码高三尺。
历天学笑着说:“我预祝南锦早生贵子。”
停了停,他又说,“哦,忘了侄媳妇还是学生,现在起不到生子的作用,不过能避邪。”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所有人刚好能听见。
这无疑不是在赤果果的讽刺祝遥,讽刺她在祝家的作用。
历天冈顿时怒喝:“拿出去!”
历天学吊着眼尾说:“大哥现在做了市长,就瞧不起我们了?这个礼是我专门请人定制的,退不了钱,南陽,放下。”
孰料,历南陽竟听从了历天学的话,把礼盒往桌上一放,又退回到他身后。
祝遥见两位长辈脸上皆露出难堪之色,忙扯了扯历南锦的衣袖,示意他去安慰一下二老。
历南锦转而看向历南陽,笑道:“南陽,咱们兄弟好久没见了,今天坐下来一起吃个饭。”
历南陽面无表情道:“我还有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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