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函的话,让祝志诚呆滞在原地。
他大概怎么都没想到,他拼尽一切才保住的儿子,居然会在这一刻,向他发出指责。
祝遥懒得去看这副父子情深的场景,她收回放在祝志诚身上的视线。
“我跟历南锦已经商量过,大家能井水不犯河水,我就在家里,替你们做最后一件事,替你们镇邪到我20岁,然后我就搬出去。”
“祝遥,你这是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祝佳,你想试一试什么叫真正的过河拆桥吗?信不信,我今晚就走?”
“……”
祝佳不敢吱声了,因为曾经那个高人说过,一旦找到镇邪女,她在20岁之前,不得离家。
因此,饶是去参加历南锦的生日宴。
她都得跟着祝佳和祝云函一起去,她并非真的是为了认识什么所谓的富二代。
当然,这都是被祝佳传出去的理由而已。
她是为了祝云函,他受邀代替祝志诚前往这游轮的晚宴。
祝遥就不得不跟来,当他的庇护神。
现在祝遥一句立马就走,祝佳顿时就老实了。
祝志诚气得不行,他怒吼道:“反了!现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