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苟箐的话,祝佳顿时就翻了个白眼。
她十分嫌弃地丢给了母亲一个眼神,“妈,你这是糊涂!”
“我又怎么糊涂了?你爸昨晚还跟我说,历家比邱家更适合攀附。”
“问题是,人家得给你攀。”
“遥遥她……”
“且不说祝遥,就拿历南锦来说,你觉得他跟邱泽安,谁更好说话?”
闻言,苟箐还真是仔细的斟酌了一翻,这才说道:“看起来,是邱泽安。”
“那不就得了?邱泽安明显比历南锦脾气好,而且历南锦是谁?咱们澜州谁不知道他的辉煌?这种杀人都不会眨眼睛的恶魔,你跟他谈攀附,他不踩你你就得偷着乐!”
祝佳说得一板一眼的,就好像她亲眼见过历南锦杀人似得。
把苟箐给吓得一愣一愣,她有些慌慌地问道:“不会吧?”
“那我问你,你觉得爸真那么看重历南锦,为什么现在他还不上来找你拿户口本?这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
语毕,祝佳又加了句:“邱泽安走的时候,爸脸都黑了。”
“邱泽安走了?”
“走了,因为他说尊重祝遥的选择,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