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着头，这会儿倒是大大方方地看着他的侧脸。
历南锦回眸，对上她的视线。
两人视线相交的那瞬，祝遥很想躲，却又强撑着不示弱。
她勾了勾唇，笑得十分灿烂：“历上校，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历南锦闻言，不由抬手揉揉她的头，眼神温柔又宠溺，“想知道什么，随便问。”
祝遥愣了下，下一秒便拍飞他的魔爪。
“你……有没有杀过人？”
“嗯？为什么对这个好奇？”
“你虎口处有厚茧，这应该是经常握枪造成的吧？”
历南锦笑了笑，扫了眼祝遥有些认真，又有些期待的样子。
看来，她似乎对他的军人职业生涯，很感兴趣？
他就知道，他的女人不可能真的那么普通平凡。
她所感兴趣的，一定是那些娇娇女们无法企及的。
想了想，历南锦没有直接回答祝遥，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你觉得我这双手，有没有沾染人命？”
祝遥似乎也没想到，历南锦会这样问她。
她把头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外逐渐后退的树木，随后，点了点头：“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