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责罚。
但战场这么危险的地方,泰斯坦是不想继续呆下去了,还是和自己的父亲那样,站在安全的大后方掌控全局的好。
乌察勒富那.戈力,或许他本来的想法就是,让泰斯坦跟在阿鲁木身边,哪怕他泰斯坦装成一个哑巴,但要侧面敲击阿鲁木的这个目的绝对是能达到的。
但泰斯坦呢?或许已经忘记了他来前线的初衷。
原本他只要时不时出现在阿鲁木身边,就能做到提醒阿鲁木,别把这场战斗打得太凶,尽可能保存每一份力量以某大事。
可泰斯坦却一战折损四万人。
阿鲁木此次出征带来二十万大军,若比起往年的战斗,四万人还真不算什么,可现在,四万这个数字,有些扎眼了。
北燕关和烽火台的战报很快就传遍三个战场。
这两份战报在三个草原将领手中,或许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放在伏国三大要塞的将领手中,就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了。
:“元帅,我估计您的判断没有错,”郑未缺对座上的张傲说道:“今年这场仗打得太反常了。”
进攻烽火台的草原主将特贝达伊奇.火烈,在伏国将领的眼中绝对个人如其名,性格火爆猛烈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