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回眸,“什么?”
“那是天师派的禁术,因亵渎帝王。”斐晏楠低声道:“你若非要尝试,我可以勉强去做,只是成功的可能太低了。”
容安又问:“是什么?”
“取你们纪氏嫡脉的肋下血作引,由我这样的天师派门人施法,若运气足够好,在前后半个时辰内恰好有一位与我命运密切的天师也取一位纪氏皇族的肋下血,便可建立沟通,互相传信。”
“此法,听闻是千年前昭曦神君与天师老祖在极为严酷的环境下所用。”
“容安,你以为,这样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容安沉默。
斐晏楠看她,分明原先的他们二人都被当作孩子,孩子自然是不用扛起重担的。
半晌,容安对斐晏楠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灿烂笑容。
她说:“我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纪氏嫡脉的枷锁,我们这一脉的人,只要想的,哪怕身死,也还是会去做。斐晏楠,你拦不住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
“若血流尽了呢?若我失败了呢?”斐晏楠喉头艰涩。
纪容安看着他,目光却难得明亮而坚定,“那也要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