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让他分外安心。
紧锁住眉头,纪少瑜用强韧的精神力不断地对抗着有臣翮的铭文,巨大的压迫力带来强烈的痛楚,头要裂开一般,血也要顺着胸腔喷散一般。
时九柔承受的铭文的压迫要轻许多,她护着纪少瑜,心如刀割,不断用鲛族强大的治愈能力去缓解纪少瑜的痛苦。
有臣翮步步紧逼,唇角勾起上扬的弧度,他将木杖用力一跺,钟音瑟瑟。
纪少瑜咬紧牙,将时九柔完全护在身后,也不让她再护法,只将她完全挡住,用力一推,挤出一句:“走!”
他巨大的痛苦之下想着的,是不能让时九柔落入夕潮的手中。
至于他自己,不曾考虑。
忽然,死一般寂静。
有臣翮皱眉,举起手杖指向天空。
误入此处的飞鸟因迅速入梦而停止飞动,迅速坠落。
“谁?”
有臣翮涂着厚重白/粉的脸上一怔,向后退去几步,一口明艳的红从他唇角淌下。
夕潮冷眼看他,防备地向侧边跨去,与他拉开距离。
一个人头从土底窸窸窣窣地冒了出来。
尤袁稻回来了。
纪少瑜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