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草草了事了,何况若非顾念旧情,小鎏氏后宫干政,屡屡在他红线上践踏,他早就不能忍受了。
皇帝正在斟酌如何定盼小鎏氏才能不寒了太子的心,又能不叫鎏氏宗族心生怨怼,还要稳住朝局。
他抬眸,看见凌绮雯娉娉婷婷地站在下面,将笔一搁,“你要是来为皇后求情的,可以不用开口了。”
凌绮雯稳稳一拜,恭敬仰慕道:“臣女是凌将军的女儿父亲是陛下的臣子,臣女也只忠心陛下一人。”
“哦?”
“臣女偶然得知一事,心生惶恐。思来想去,还是要跟陛下如实禀报。”
她伏身下去,一字一句道:“皇后娘娘早知胎象不稳,暗中使用保胎药物与熏香,欺瞒君上,不知什么心思。”
“当真?”皇帝龙眉长挑。
“千真万确,臣女不敢撒谎。”
皇帝想起小鎏氏在他耳畔吹过的枕头风,想起她如何构陷太子,一切就能想通了。
她就算胎象不稳又能怎么样呢,孩子不保还有下一个,瞒着他是一个健康的小皇子,迫不及待地给太子使绊子,她在想什么,皇帝全部都知道了。
帝王尊严、帝王真心,全然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