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下人立刻去太医署找太医。
众人手忙脚乱起来,紧随着皇帝从太子的内殿里出去。皇帝想严惩小鎏氏,现在却得将这些全部放下,什么也不如她腹中的孩子来得重要。
太子内殿中只剩下佩安侯和太子两个人,还有碗里静默如鸡的时九柔。
“陛下真是心偏得都没影子了,幸而老国师一直支持殿下,若无他相助,这事也不会那么顺利。”
“一环扣着一环,其中谁错了都不行。”太子眸中沉沉,重重咳嗽两声,摇了摇头,“漱觥说的不错,这事上我们不动,只等对方出错便可。”
“皇帝老了,愈加自负自得,忘了自己当年得天下的事,可孤作为儿子的不敢忘记。他有七寸,孤就要打他七寸。”太子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笑意。
“车阴说的对,老国师还没有老,他看得清楚,你看他这次一语点醒梦中人,教孤养精蓄锐,站在孤的后面。但老国师最是清醒,他真的只是在帮孤吗?”
“管他真的想帮谁。咱们有没有真的请硕风来,还不是老国师一张铁口就坐实了?陛下不会深究就行了。”佩安侯端了一盏热茶来,“殿下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
太子就着他的手,在床上啜饮一口茶,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