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我刚从保健楼出来,经过这儿。报警了吗?”
“已经报了。”保安立刻说,他也看见尸体了,还心有戚戚,“这也太惨了……”
也不用沈画去打电话,已经有人报告给院里了。
也有保安去往二楼,封锁二楼露台那一块的窗口,不让人靠近,死者的头和断裂的一截胳膊还在露台上呢。
当然,保安也飞快封锁了顶楼,警察来之前,保安只确定了一下顶楼没人,就没再上去了,目的当然也是保护现场。
沈画刚要离开,忽然又停住脚步。
她眉头皱起来。
沈画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忽略掉什么了。
刚才在第一时间看到尸体时,她也没多看,后来在给尸体盖无菌布的时候,她看了一眼,但因为尸体没有头部,肢体破碎,她就也没多看,也算是对死者的尊重。
但她忽然想起来,刚才在死者没有脱落的一只手臂上,她看到了死者这只手上,有疤痕,或者不能说是疤痕,只能说是一些痕迹,那痕迹非常熟悉。
为什么会熟悉?
因为那些痕迹就跟她自己手上此刻的痕迹一模一样,她手上被硫酸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