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叹气:“那也该跟我们说一声啊。”
文国强道:“我当时也是想着跟你们说一声的,毕竟那片儿的房子也真不好找,我托人找了好些天,都没打听到。但是那年轻人说,就是件小事儿,那地段几乎不可能拆迁,又不可能重建,以往房子也都是在空着,懒得租给别人麻烦,老同学家要是需要的话,就随便住,举手之劳。还叮嘱我说,这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提,这还不值当叫人感激。”
林爸林妈的心情都十分复杂。
原来他们住的房子还有这些隐情。
文国强道:“房租上,那地段一般都是两千多,人家说给一千就行了,人家不在乎,要钱是不想叫你们觉得是在施舍,况且真不要钱的话,你们怕是也不住。”
林爸林妈点头。
确实,如果真不要钱的话,他们还真不敢去住了。
文国强叹了口气:“我也是想着,你们那个时候因为知知的事情已经煎熬得不行,这些小事就不用再跟你们多说。再后来,我们又拿下人家其他几个公司订单的时候,我才知道人家当时还真就是举手之劳,那房子恐怕还真是不说就忘了的。”
“后来又一次签合同的时候,人家又找我聊了两句,问你们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