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人无比震惊的眼神中,她把手指搭在病人的手腕,开始给他诊脉。

    诊脉通常只是针对体内脏腑,真的能管到基因上的问题吗?

    染色体断裂,通过诊脉能够诊断出来?

    这完全是不着边的事情。

    的确,这看起来似乎是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但在沈画看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如果病人真是最严重的脑型,或者是近些年又有人提出在肠型和脑型中间加了一个毒血型,那可能她还真就没办法了。

    但是这个病人当时穿了铅质背心,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病情没有严重到不可挽救的地步,那,就还有挽救的机会。

    她的确没有办法让被破坏掉的染色体重新变得正常,这一点没有人能做到。

    但她可以控制辐射蔓延。

    “我也不确定能做到哪个程度。”

    沈画跟病人说,“首先你的手臂吸收了大量辐射,肯定保不住,要截肢,你的腿我会尽量去保,但也有可能保不住。”

    “目前,我没办法跟你许诺什么,我只能说,尽力。”

    病人冲沈画笑了一下。

    沈画转头看向摄像头:“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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