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得不到。”
“刚开始那几年,老章也根本不敢频繁出国。后来国内大环境松了些,他才会每年都借着出国交流的借口,出去一两个月,跟我团聚。”
“可是对我和弗拉克来说,这点时间还要刨除掉他去做学术交流的时间,分到我们身上的寥寥无几。”
薛雪平擦了擦眼泪:“再反观师母,老章从来都很感激她,也不想伤害她,所以才会一辈子都把我们母子存在的事情埋在心底,从不肯说出去,一直到死。”
“看看跟老章跟师母同一个年龄的,多少人能做到像老章一样?多的是回城之后,觉得夫妻观念不和就离婚的。”
“可老章从来没想过要跟师母离婚。我也从来没想过要破坏师母的家庭。”
“这难道还不够吗?”
薛雪平:“我知道,我跟老章的感情在世俗眼中就是天理不容,但我问心无愧。”
沈画笑了笑:“你问心无愧的话,说这么多做什么?你要知道,在世俗眼中天理不容的东西,都肯定不是好东西。”
薛雪平:“……”
沈画又淡淡地说道:“你说的没错,当年你出国生子,在a国生活,章老爷子确实也给你提供不了多少资金,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