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机会。只要他对自己过去的一切相关言论公开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破例收治他。当然,这份道歉必须诚心,敷衍的道歉,我能看出来。”
沈画说着,又笑了笑:“康纳教授,不如你直接问问卡尔文教授好了,说不定卡尔文教授认为,他宁愿病死也绝对不会道歉呢。”
康纳教授很是无奈:“沈,我尊重你的决定。好吧,我会问问卡尔的。”
挂了电话之后,沈画看向霍延:“你觉得我做得对吗?医生是不是应该无国界,不去管病人的政治立场?”
霍延眨眼:“如果他从正当渠道挂到你的号,你肯定也会正当给他治疗的。你只是收回了原本要给他的附加特权而已。”
虽然这只是一个说法而已,其中的真正意思,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沈画靠在霍延的肩膀上,拿着他的手,把玩他的手指,“其实往明白了说,我就是不想给他治。”
霍延反过来包住她的手:“西北那边因为一些极端注意者的活动,每年死伤的无辜民众和警察、军人,数不胜数。任何支持这种行为的,都不值得被救。救了他,让他再利用自己的影响力,继续宣扬、鼓动那些极端注意者,叫他们发起更多的行动,从而再度加重我们同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