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防止她倒向外面。

    他的动作太突然,她也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抱住他的头,两条腿也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腰。

    霍延微微仰头看着她,目光灼灼:“那你现在,想怎么犯罪?”

    次日。

    沈画跟着霍延和公司的人一同又去了山村。

    一进村子,村支书还有大队长就迎了上来,反反复复地说着感激感谢的话,看到霍延手上缠着的纱布,他们也是感动不已。

    “真是多亏了你们,娃娃们都没大事。就是可惜了新冉。”

    村支书说,“新冉大学就是上的师范,毕业之后本来都跟市里的重点高中谈好太留下,可回了村子一趟,刚巧村里分配过来的老师辞职走了,新冉带了孩子们个把月……谁知道,这一带,新冉也就不肯走了。”

    “咱们这村子又穷又偏,咱本地人都受不了,更别说是外地来的老师了,咱都不怨人家。新冉也说,自己人都不愿意留下,还能要求别人留下?他就自己留下了。”

    “新冉留下这几年,咱村的孩子有好几个都考上县里的初中,比镇上学校的成绩还好呢。去年还有一个娃娃考上市里的重点高中,人家都说那个高中只要考进去,就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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