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点点头:“想不出来暂时先不用想,原因很多,目前还不能确定。不过常女士,您这情况得马上处理,拖着病体做什么都没精神。我金针拿去消毒了,稍等叫人取来,我先给您行一遍针。”
顾深:“要开药吗?”
沈画:“开啊。”
她很快就开了处方:“药去喻和堂拿,按方拿。”
顾深看了一下,对着药方拍了照片:“我这就叫人抓药,待会儿送过来。”
沈画点点头。
金针送过来的时候,沈画跟顾深说:“我来行针即可。顾深你留下有些不太方便,叫章小姐给我搭把手吧。”
常雯笑道:“其实也没事,在我眼中深深就是晚辈,不用特别避讳。你不是还要教深深吗?”
沈画:“他金针还没达到那个水平,我教了他现在也学不会。还是避一下吧,确实不大方便。我要不在也就罢了,只能让他自己摸索着来,我在就用不着他了。”
顾深叹气,无奈摊手:“伯母您看到没,我这水平不够,师叔都不愿浪费时间。”
常雯忍不住笑,气氛松快不少。
章辛柔:“深深哥,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呢,从小到大都被夸天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