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
沈画眯了眯眼:“把脉那次?你的意思是,我通过把脉,叫你生病?”
“不,是你通过把脉,把我的病症隐藏起来,导致所有检查都查不出我有病。”李宪坤道。
沈画:“……”
这人是笃定自己有病了。
沈画微微抿唇,又想起了什么:“那位先师这么厉害的吗?只通过把脉,就能改变人的身体状况,还能瞒过检查设备?李东锡和之前你们用来讹诈中医的病患,都是用的这种手段吗?”
李宪坤抿唇,不言语。
他搞不懂沈画为什么要这样问,那位先师用的也是喻派金针,沈画又是喻派传人,完全继承了喻派金针,她怎么会不知道?
沈画看他:“你既然知道喻派金针,就应该知道,喻派金针的很多手段都是要依赖金针。就算真想在你身上做点什么,也需要金针,没有金针什么都不是。”
她眯起眼睛:“你们当成宝贝的那位先师,他不用金针?”
“用。”
李宪坤立刻说。
沈画点点头,也不深究:“那你还觉得是我通过把脉控制了你的身体?”
李宪坤沉着脸,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