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能预料的。
沈画说:“原本是要等到毒素下行到小腿部位,这样你体内的残留毒素也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可以直接从小腿处坡口导出毒素。但是现在,想要让毒素团归位很难也很痛苦,还不如直接开口导出。”
“现在导毒,好处是以后不再需要频繁行针催行毒素,只要每月行针一次,持续清理体内残余毒素即可。”
“坏处是,因为体内还有毒素残留,每隔一个月,就要承受一次导毒的痛苦。直至把体内所有毒素清理干净。”
这会儿当然不合适给他导毒。
沈画只能先用金针把跑偏的封闭毒素给封住,不让其在他肌肉之中乱跑,等明天送老师上山之后,再进行导毒。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沈画让楚兆搀扶着霍延,慢慢站起来。
楚兆全程都出于一种懵逼的状态中。
他反复摸霍延的脉象:“脉象梳理清楚了!老师,您说的毒素在哪儿啊,自始始终我都没摸到!”
沈画:“等你喻派金针再上一个台阶,才能感受到。”
楚兆看向霍延:“大个子……啊呸,是霍……霍延,你能等我吗?”
霍延拿开他的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