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点头。
对方的能力还是很强的,针法有些像喻派金针,却又不完全是。
她自然不会把这种人的能力看在眼中。
但他滥用医术,很显然,对方的底线不会有多高,心术也不正!
这种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偷学了喻派金针的皮毛,就随便滥用,没有下限。
现在对喻派金针了解的人还并不太多,日后一旦喻派金针发展起来,公众对喻派金针了解多了,这人做的恶,只怕是要被算在喻派金针的头上。
还是早点把他揪出来为好。
正如她跟凌呈炜副司长说过的,她能给出去的,就能收回来。
这人的虽然不是她给的,但她一样能收回来。
关键是,这人到底是谁。
曹均卓微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沈画:“想知道的话,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沈画笑了,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了厚厚的病历夹。
她目光扫向曹均卓始终处于亢粪状态的的某个地方,手抬起,忽然一松,厚厚病历夹的一个硬邦邦的角,直直地砸下去……
曹均卓的脸,顿时变了色,疼得身体骤然弓起,青筋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