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舍不得呢。就是青哥一直心里害怕。”
裴锦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我不让他跟我睡,他答应的好好的,可是每天半夜都会跑来躺我身边,还要第一时间摸摸我有没有鼻息……我就假装不知道随他去吧。”
沈画看着裴锦湖,轻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喜欢应总的?”
裴锦湖轻咳一声:“就……就很早。”
“多早?”
裴锦湖:“我6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比我大8岁。我爸妈是聋哑人,我是早产儿嘛,身体一直都不好,小时候又在村里卫生室打了错了药,反正就是身体一直都不好。我爸妈后来就带我到了邻市,他们摆摊卖水果挣钱给我看病上学,因为在农村种地真的只能混个温饱,有时候遇到收成不好,公粮都交不上。”
“头一回认识他,是他跟一群人打架,把我爸妈摆在路边的水果摊给掀了……水果散了一地,好些路人捡起来就走了,我爸妈喊也喊不出。”
“谁知道,他后来又回来了,给我爸妈了三百块钱。那时候三百块很多的,够买我们一手推车的苹果。我看他受伤,拿了家里的红药水给他擦一下。”
“后来我就认识他了,他老爱打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