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不仅仅是烧伤,还有割伤,你怕被应总知道?那治疗的时候,医生应该能看得出来吧。”
裴锦湖吃惊地看着沈画:“都成这样了,你还能看出有割伤?”
说完她就立刻朝楼梯那边看看,生怕应青戎忽然下楼听到。
沈画点头。
裴锦湖无奈了,小声说:“那个年代医疗条件还不太好,又在当地的小医院,我被送到医院时烧的已经面目全非,医生能保住我的命就是万幸,大概是没发现。后来在恢复期,脸上也一直都有药物敷料等等,也不容易看出来。”
“脸上的烧伤愈合之后,留下的就是这样恐怖的疤痕,我仔细看,也觉得看不出来,最开始那时候会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看不出来,毕竟疤痕太扭曲了。”
“那年,是有个朋友见面后提了一句,说有些位置看起来像割伤,我吓了一跳,有些东西就是自己看不出来,我也一直没有认真仔细看过自己毁容后的脸。”
“仔细看看,越看就越觉得能看出来,我那时候真是紧张又忐忑,生怕青哥看出来。”
裴锦湖苦笑:“他要知道我在被烧伤前就已经……肯定会更愧疚了。我就想借着整容,把那些隐约能看出来的疤痕,再处理一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