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潜源失笑:“你们喻派抢徒弟的风气到底从哪儿起来的?”
笑了一会儿,也是歇歇。
沈画让护工把药喂给凌呈炜。
“喝完药好好睡一晚。”
沈画说道,“我三天后会再来行针一次,连续5次既可根除。但想要站起来,还须进行严格的复健。”
鲁潜源忙问:“那头还会疼吗?”
沈画:“从现在开始,除了我行针之外,头不会再疼。”
从这边离开,鲁潜源感慨万千。
“喻派后继有人,喻老总算能放下心了。”
“沈大夫,下次行针我想再邀请几位局里的专家过来旁观,可以吗?”
沈画:“可以。”
鲁潜源笑道:“你这手可不怕别人偷学。哦对了沈大夫,这周五的例会上,会对特聘你为保健局保健专家的事进行讨论,下周应该就能走完手续。”
沈画:“多谢鲁局长。”
鲁潜源却说:“发掘聘用优秀保健人才,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沈大夫,有你这样的大夫,真是大幸!”
五吨当天下午就到海一院普外科挂号,做了检查。
这一次五吨不敢在医生诊室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