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差点儿被取消考试资格。
笔试也还罢了,技能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们看她的眼神,简直无法形容。
给她的题目除了规定题目之外,还不断引申。
有位老师还另外提了一个病例,跟沈画辨证探讨,后来才说,这是他最近收治的一个病例,明明辨证没问题,可不知为何,就是不见起色,跟沈画这番探讨之后,他显然是有了新思路。
几位老师都笑着问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若有疑难杂症,可互相探讨一二。
虽然这些监考老师都不算什么大拿,比顾深的地位都差得多,更别说是孟老了,沈画也并未拒绝,能随时想着病例的大夫,值得尊重。
沈画这考试时间太长,出去之后外面等候的考生,都有些忐忑紧张。还有人拉着沈画问她考的是什么题目。
沈画本来不想说,可对方一副你不说就是想藏私的表情。
沈画只好说了。
她也就随便说了一点点,那位考生的表情顿时跟雷劈了似的:“这么难的吗?不是吧,往年考试的题目没这么难的啊!我这又要挂了?”
沈画失笑。
与此同时,给霍延的治疗已正式进入第三个月,这意味着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