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红耳赤,我竟完全没想到,自己在办事的时候会如此孟浪。看来他以前说的不对,我平时当真收敛了许多。我捂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口,窝在他怀里尤为满足,而白端望着我,眸光细碎且温柔。
按刚才的情状,似乎是我在“趁人之危”。我有罪!我忏悔!
以后还敢!
天色将亮之际,外头的雨终于停了,白端看了看我,神色微微一沉,旋即从我脖颈取下那枚鲛人香骨。
啊……这不是给我的定情信物么,怎么还带收回的?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在松散的草垛上,也不知是不是他用内力烘干了我的衣物,趁他盘腿坐下摆弄鲛人香骨之际,我才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衣服。
“公子……”我下了极大的决心对他道:“我要去傩塔。”
“嗯。”
“你不用陪我。”
“嗯。”
泄了丝底气,“你不问为什么?”
他转头,递来两枚骨戒,样式简洁,边角却打磨得极为平滑。
就好像我们彼此,从未为对方抛却过什么,这些年来,我南征北战,他指点江山,不激昂,不宣扬,单调得好似成为了对方的背影。然而每次窥探深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