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切经历过一遍,可即便痛饮他的血也没多大用处,虽说他吃过我的一片肉,体内有点凤血种脉,可短暂维持我的身体不被离虫拆分殆尽,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于是……
他想到去求傩教。
连我都未曾想到失去凤血种脉竟然会是这幅光景,每天晚上被离虫拆我骨肉吵得不能入睡,直到清晨才能被第一缕阳光抚平创伤,一来二去过了半年,离虫的动静终于能维持在每月初一十五,不过……我还是不能离开君尽瞳。
这世上想吃我“唐僧肉”的人很多,真正吃得上且我心甘情愿的,唯有君尽瞳。
他曾对我说过,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我也曾义无反顾地把命交给他。
大抵那会儿情真意切,自以为感天动地,现在却成了束缚我的枷锁。
我见那那一路风霜,发髻松了都不知道,便拉他坐在树下,为他梳头。他的头发还像小时候一样软,梳什么都不成形,我手脚刚好不利索,未免弄疼了他,只得小心绾着发髻,到最后竟比刚才还不成样子。
那那被我扯得直咬牙,一句“疼”字都未喊,只是低头温顺地笑着。我望着他一头惨不忍睹的发髻,突然发现他整个颈背骨瘦如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