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生。”
他冷笑:“为了求一生,便要身边之人为你九死吗?”
“什么九死?”这老头打什么哑谜呢。
我环顾四周,从刚才开始就不见白端和叶真。他们人呢?
老者见我找人找得心急如焚,这才招了招手:“跟老夫来。”
我随他进了一个稍大的屋子,入眼的都是身上有六棱雪花图案的人,他们将中间的床榻包裹得严实,只能透过干净的幔帐看见垂落的一只手。
那只手刚才还在温柔的抚摸我,如今毫无生气地垂落在榻。
我几乎想也不想地扑过去,发了疯似的推开众人,踉踉跄跄地握住那只手,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话仿似哑了嗓子:“公子啊……”
隔着垂落千万条的幔帐,白端平静地倚在榻上,见我看也不看就扑过来,淡淡地说:“你先看清楚了再哭。”
我茫然地看了他几眼,他只是脸颊有些苍白,但气息还是平稳的:“公子……你没事啊?”
身后传来老者瞒不住扯出细微的笑声,我顿时觉得火冒三丈脑壳发晕,他害我在白端亲人面前如此失态,我也不能暗自吃下这个亏!于是拉着白端的手,小心打量道:“奇怪,刚才长老说我害得你不举,我